那一夜,尽管前一刻还在热情求欢,但正如林谨修判断的那样,巫弘文实际上已经筋疲力尽。当他听从男人的指令保持不动,在静谧的氛围中,不消两分钟,呼吸就变得悠长,失去知觉睡着了。林谨修搂着他静坐一阵,确认青年睡熟后,才小心翼翼地将人抱回三楼清理。巫弘文以前……有这么轻吗?当热毛巾擦拭到青年腰间的浅浅指印时,林谨修不由自主地用手圈了圈身下人的腰肢。他轻抚着巫弘文略显苍白的脸颊,灯光之下,青年低垂的睫毛在眼眶印出两条深色青痕。放纵的欲望,像一场混沌而麻痹的魇境,囚困住了陷入迷惘而不自知的两人。除了肉体,男人和他的奴隶失却了所有交流,又或许,他们从未真正对话过。林谨修的思绪忽然一顿。他为什么如此在意沟通这件事情?圈子里确实有一个流派,BDSM于他们而言不是单纯的玩乐,而是加深爱侣之间羁绊和理解的桥梁,因而格外强调之间的情感对话。然而林谨修观过世间黑暗面的人情冷暖,心知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情感太过虚无缥缈。他看重Sub的臣服、顺从和规矩,拿Sub来满足自己控制欲和性欲。但是,不论林谨修对待Sub是如何优厚,某种程度上,Sub于他而言仍是物品——虽说是心头好,却也不是不可替换。然而,看看他最近都在做些什么?他利用公开调教撕扯开巫弘文的心理防线,千方百计地发掘出奴隶的一丝真情,沾沾自喜而得意忘形。将毛巾随意抛下床,林瑾修紧贴着巫弘文钻进被窝里。折腾一个晚上,他同样十分疲惫,但精神上的紧张让他无法安心睡去,逐渐发软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地描摹着青年粗细适中的柳叶眉,垂到脸上的缕缕黑发,以及那微微抿起的嘴唇。男人盯着那有些干白的唇瓣,忍了片刻,还是把人揽进怀中,吮吻了好一会,强行给巫弘文不甚健康的面色上添出一抹粉红。沉睡的青年毫无知觉任人轻薄,倒是林瑾修莫名尴尬起来。如果说拳交前的那一场拍打,解开巫弘文的心结,不过是为了恪行美学,引导奴隶进入状态,那么现在又为何苦恼于沟通不顺?或许他应该按照原定计划,在拳交后放走巫弘文,便不至于发展为眼下列车脱轨般的局面。超负荷的大脑已经不能处理这些弯弯绕绕的左想右想,逐渐宕机,林瑾修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,直到他被手臂上一阵刺痛惊醒。男人下意识地要去反扣覆在自己小臂上的手,窗外蒙蒙亮的天光映入眼中,林瑾修恍惚一下,好歹想起这是在家里,低头看向怀中人。“呜……”几乎整个人埋进男人宽实胸膛的巫弘文蜷着身子,呜咽着微微发颤。林瑾修怀疑他在发烧,圈住青年背后的左手折上来,抚开他额前的碎发摸了摸,没发觉什么温度异常,倒是从脸颊上摸到一手湿漉漉的泪。林瑾修略微错开些身子,把青年的下巴抬起来,软软糯糯的小脑袋向床头移了移,露出一片颜色稍深水痕,在浅茶色格子床单上十分明显,也不知哭了多久。巫弘文眼皮微动,显然是进入浅睡眠时段,嘴里迷迷糊糊地不知在说些什么梦话。男人很努力地凝神去听,好一会才捕捉到一个关键词。“妈……妈妈……”后面还说了些什么根本听不清,男人蹙了蹙眉,晃了晃右臂想卸开巫弘文抓住自己的手,却不想青年突然用劲,手指滑到手腕处死死捏住,无比清晰地喊了一句:“不要!”林瑾修一下顿住了,那一瞬间,青年埋在被中的脑袋稍稍转了转,露出一双茫然而无神的桃花眼。男人睁圆的虎目骤然缩紧。青年哽咽着乞求,面上现出了明显的痛苦与凄然:“不……不要、打!呜……求求你了妈妈!”他剧烈地颤抖着,空洞的眸中染上灰沉沉的恐惧,到了后来几乎是尖叫着嚎哭:“不是的!不是的!不脏、我不脏的!啊——!”林瑾修根本来不及反应,巫弘文就突然松开男人手腕,双手弯折,往自己的脖子掐了上去!“——!喂!!”林瑾修一下弹了起来,伸手同样往他的脖颈上去掰,但往常可以轻松制服的青年不知怎么平白生出许多力气,十个手指头如同粘过强力胶一般摁在喉咙处,男人握住他两个手腕,用上十分的力气都没扯开。乍眼看去,倒像是肌肉泵张面容险恶的男人意图行凶。短短十来秒,眼看着巫弘文额上青筋都鼓了出来,好在缺乏氧气导致他终于眼一翻晕了过去,手劲也松开来,叫一直拽着他的林瑾修一把打开,按在床铺上。见气管疏通后的巫弘文自然恢复起微弱的呼吸,男人才长吁一声,跌坐在一侧。林瑾修独自喘了一会粗气,滴滴冷汗顺着他宽厚的肩背滑落至裤头,他抹了把脸,越到床头柜边上按通电话内线,让佣人上楼来备热水。待到林瑾修给青年洗洗擦擦,喂过些许温水,重新送回床上时,天色已然大亮。男人拿着热毛巾熨着身下人水肿的眼睑,仔细回想起昨夜到今晨巫弘文的举动,一阵犯憷。若是以往,他很有自信能将巫弘文带离深度服从,但这一次……林瑾修的胸口一时微痛紧缩,一时又酸胀发热。他和巫弘文之间没有正式的契约束缚,他本不需要为这个奴隶的身心安全负责。可在巫弘文自残的瞬间,紧张又无奈的时刻,他突然发现自己对巫弘文的在乎,已经远远超过了从前不明显、却又确实存在的界限。与巫弘文的相处中,他获得的不只是控制欲、征服欲和性欲的满足,而是更微妙、更细腻、更温暖的心情。那是一种让人不明所以,却甘于迷醉的感觉,让他终于有种从青年身上抓取了什么的真实感,哪怕他并不明晰自己究竟想要什么。一切过往的定律,在他们完成那场公开调教的时刻被统统击碎了。面前这个苍白、疲惫又虚弱的奴隶,让男人几乎想不起前些时日那鲜花般饱满而动人的模样。他勾着腰坐在床畔,看着巫弘文的睡颜,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这日,整个雄虎帮总部都笼罩在半个月来鲜见的低压中,紧皱眉头的林瑾修全身上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势,前来报告的帮众纷纷掉头转道副手处,不愿到虎爷跟前触霉头。众人避之不及的办公室里,林瑾修靠在软皮椅中独自出神,手若有似无地抚着桌边的手机,偶尔发出指甲敲击外壳的“啪嗒”声。早些时候,当男人苦恼于如何让奴隶从危险的心理状态中脱离时,终于醒过来的青年却对发生的一切全无印象。林瑾修也不知心底究竟是松一口气还是忧虑满满。“你真的不记得了?”林谨修重复着这种毫无意义的问句,从巫弘文迷茫的神色中,他已经分不清巫弘文到底是隐忍着状若无事,还是真的记忆丧失。巫弘文看似平和而无害的外表之下,埋藏着一颗足以摧毁他人性的定时炸弹。那些为了讨好他而曲意逢迎的话语,仿佛是让他越陷越深的诅咒,好让他无知无觉的按下引爆的按钮。那一刻,男人顿感芒刺在背。人性……奴性……向来可以轻易看穿旁人真意的林瑾修,本以为自己对两者的掌控早已炉火纯青。男人思前想后,抓起手机,划开屏幕在通讯录里翻看良久,往陈尚奇的电话拨了过去。“嘟——嘟——”电波音响了又响,直至长时间无答应后通讯断开。林瑾修重拨了一遍,依然没有回应。到了夜晚,巡了几个场子的林瑾修仍未收到陈尚奇的回电,终是按捺不住,让副手去问询,得知陈尚奇已经有好几天没出现在云啸堂了。“最近太平得很,陈少怕不是和哪个情儿潇洒去了。”副手猜测着,“爷,要不然您先回去歇着,我得了消息马上通知您?”已经有段时间没加过班的副手十分怀念前些日子的林瑾修。等在车边的林瑾修挂断电话,别墅那边捎过来消息,巫弘文自他走后,便一直坐在主卧窗边发呆,一动不动。怎么想都不会是什么好情况,他现在急需一点建议和帮助。解散了一众手下,林瑾修往陈尚奇的住处去碰碰运气。虽说不是陈尚奇用来见朋友的场所,但他把那只引以为傲的拉布拉多养在城中心的复式公寓里,若论可能性,还是那处大些。但事与愿违,门铃一直没被接通,公寓保安见他长相凶恶,以为是个讨债人之类的流氓,虽不敢拦他上楼,到底是巴不得他快些离开。“大哥,这里面明显是没人,您给行行好吧,本来是不能给您上来的,我找份工作不容易啊。”回程中,男人又往陈尚奇的别墅去了一趟,同样得到几日不见人的消息。林瑾修心神俱疲,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去哪里寻求帮助。平日里,他多得是铁血手腕,此时却为了一个奴宠犹豫踌躇,倒还真有些长辈们说的玩物丧志的意思。或许他应该马上将巫弘文送走,又或许应该直接将人……处理掉。……作为自己的弱点,悄无声息地解决掉。这念头刚刚升起,林瑾修喉咙便仿佛被巨石堵住,吐不出又咽不下,又干又涩,疼痛不已。——原来我也有舍不得的东西,死鬼老爹不知道要怎么笑我。男人在心底轻嗤,到底按捺不住胸腔里的酸疼,哑着声音吩咐等待指令的司机回别墅。他无力地靠着后座的头枕,窗外的路灯在他幽深的圆目上划出一道道流光,将其中的动摇颜色一缕缕抽拔出去。林瑾修必须依旧是那个杀伐决断、说一不二的坚毅掌权者。不同于黯然失落、安静寂寥的城郊,城中心的五彩霓虹灯依旧闪耀。林瑾修并不知道,他曾与陈尚奇只隔了几步之遥。“符哥,是雄虎帮的虎爷,上次去Party时我见过。”小天到门口看了看可视电话,折返回卧室向床上人报告道。床头角落顿时响起“咔啦咔啦”锁链碰撞的声音。“嗳?”获得尊称的英俊男人拖长了尾音,柔和中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寒意。“下午打电话的人也是他吧,看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找您呢,”感受到包裹龟头的软肉让人愉悦地猛然收缩,符黑红润的唇间溢出一声喟叹,用几下深顶作为回答,“主人。”方枕软被之间,雌伏于男人身下的青年赫然是林瑾修遍寻不见的陈尚奇!陈尚奇的双手被钢制手铐严密地锁住,由于手铐没有情趣性的保护,这几天他又挣扎得特别厉害,与钢铁紧贴的皮肉已经破了一层又一层,新伤叠旧伤,血迹斑斑。手铐两个圆环之间的链条被挂在床头一侧突出的顿头勾上,这是平日犬奴睡在床边时用来拴住项圈的,如今却限制住了布置者的行动。“唔!!!唔!!!”再次听到楼下传来阵阵敲门声,被折磨得疲累不堪的陈尚奇勉强提起一点精神,胸膛大力起伏,想要发出求救信号。“呵呵,”符黑摸了摸陈尚奇的阳具,硬热的茎体较之前已经小了一圈,“小天,都让你别浪费时间去看门铃了,快来帮帮主人。”小天爬上床,顺从地将那立起的阴茎含入口中,熟练地刺激青年的敏感点。“让主人舒服了,他就能发出更多声音,好让外面的人听见了。”符黑修长的手指顺着陈尚奇的人鱼线一路向上,抚过硬如石子的乳粒,划至凸起的脖颈。青年的喉结不正常地鼓起着,塞入他口中的充气型硅胶棒堵满喉管,让颈部异常敏感。符黑不过轻轻一摸,陈尚奇立刻就发出一声苦闷的呜咽,想转头挪开。“主人,别躲开呀,你现在想说话对吗,我把这个东西拿出来好不好?”符黑弯下腰,亲昵地啄吻陈尚奇汗湿的锁骨,“还是说,您很喜欢它?但我们不能这样玩太久,会伤到您的喉咙的。”颠倒黑白的话让陈尚奇恨恨瞪向符黑,接收到下方狠厉的视线,符黑眯起眼,俊美脸上不由得升起一抹红晕,埋在陈尚奇身体深处的凶具搏动起来,仿佛马上便要爆发,引得陈尚奇蹬腿挣动。符黑愉悦道:“好吧好吧,我给你拿出来。”男人的笑容仿佛闪烁着温润的光,他真是个美得过分的男人,那张脸就是有一种叫人一看见就心软的纯洁感,哪怕是如此糟糕的当下,见他笑了,陈尚奇还是有些恍惚。符黑的美貌与他较常人硕大的阴茎,一直以来都是陈尚奇向其他Dom炫耀的内容。可谁又能想到,有一天他最宠爱的犬奴会亮出獠牙,强迫他成为狗鞭的体验者呢。喉头一松,紧绷的感觉随着硅胶棒的泄气而消失,骤然涌入的冷空气让陈尚奇干咳两声。“符黑你——”楼下的声响已经完全消失,心知求救无门,陈尚奇深吸一口气呵斥道,“你TM给老子出去,你这条贱狗!”刚开始的时候,陈尚奇还能保持着冷静与叛主的犬奴交涉,但符黑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话无动于衷。又急又恨的青年忍不住破口大骂,倒令符黑更加兴奋。接连的强暴让陈尚奇大抵明白自己是招惹了怎样的一个疯子,只有实在忍不住的时候,才怼上一两句。果然,见陈尚奇有精神骂骂咧咧,符黑眉头一挑,马上调笑道:“主人,您怎么这么无情?我可是把我的一切,都奉献给您了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往陈尚奇菊穴深处捅,搅打着淫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,以示意自己把所有精华都贡献给了主人的蜜洞。被连续开拓几天的括约肌早就不堪重负,可怜兮兮地红肿着,完全看不出最初的形状,好在符黑胯部没有阴毛,否则必然刮得陈尚奇生不如死。艹艹艹艹!不得不说,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,前列腺被硬物碾过,一股战栗便从已经酸软得没什么感觉的后腰窜上脊背,陈尚奇的阴囊胀得发疼,可阴茎根部被锁精环箍得死紧,根本不可能发泄。涨到发紫的龟头被一条软舌一而再再而三地转圈舔弄,长时间的勃起下,再温柔的刺激都是令人痛苦的折磨。“妈的,给老子滚啊!邵南天!”然而,不论嘴上怎么占便宜,陈尚奇根本阻止不了两个犬奴的为所欲为。落难的第一天,小天还曾因为把他绑起来而忐忑惊慌,如今,他已经对这种侵占主人的行为乐在其中。用力骂了几句,陈尚奇已经累得气喘吁吁。连续三天除了昏睡进食就是在床上性交,三个人活像三只发情的野兽。符黑和小天倒还好,陈尚奇把他们当作狗来对待,平时的调教以绑缚和鞭打居多,很少有机会得到释放,因此积蓄了很多精力。而惯于花天酒地的黑帮大少就没那么幸运了,体力透支得十分厉害。“累了吗,主人?”陈尚奇剐了符黑一眼,符黑甜蜜一笑,“您真爱撒娇,小黑现在正忙着让您舒服呢,这样吧,让小天给你喂点吃的。”说着他拍拍小天同样硬着的阴茎:“快去,主人的嘴等着你呢。”小天回头看见陈尚奇的狠毒表情,又有些胆怯。“不是有那个吗?主人经常给我们用的东西。”符黑眨眨眼,小天眼睛一亮,滑下床从放满道具的箱柜里翻出一个特制口枷。“主人……”小天羞红着脸抚摸着陈尚奇汗津津的胸膛,跨坐在上面。“你们最好有本事永远关着我,”陈尚奇咬牙切齿道,“否则……”居高临下的小天苦笑着掐住陈尚奇的双颊,口枷的柱形构造可以把人舌根都卡住,上下颚无法动弹分毫。“小天明白……”他知道时间已经不多了,有第一个找陈尚奇的人,就会有第二个。——死在主人手里,我心甘情愿。小天体积不小的阴茎穿过口枷的中空部分,陈尚奇的舌头象征性地抵抗了一下,到底无法阻挡硬块抵住他的喉根。小天在陈尚奇的口腔中肆意顶弄起来。主人热乎乎的喉咙按摩得他好舒服啊,原来他曾经带给主人的就是这种感觉吗,太好了,当时主人也一定和他现在一样,非常喜欢吧?苏格兰犬抱住青年的后脑,动作越来越快,被满足的感动、对未来的恐惧以及制服主人的兴奋交织在一起,小天眼中涌出了大颗大颗泪水,打在陈尚奇的额上。“……对不起……对不起,主人……主人!”陈尚奇被他撞得脑袋发昏,心里又气又恼。娘的老子我还没哭呢,你哭个屁啊!正想着,小天浑身一震,几股略带苦味的液体便直接灌入陈尚奇的喉咙,陈尚奇干呕了两下,但苦于仰躺的姿势,一切都只是徒劳。好整以暇地把阳根插在陈尚奇后庭里休息的符黑,此时向前伸手圈住了小天。“主人,小天真是个好孩子啊……虽然您将他带进门的时候,我一点都不喜欢他,”他反手掐住小天下巴,小拇指慢慢往下滑动,划过少年不甚明显的喉结,轻描淡写地嗔出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喃,“有多少次,我都想从这里,一刀捅进去呐……”符黑伸出舌头,爱怜地舔去少年脸上微咸的泪水,仿佛方才的骇人言语不是他说的一般,眯眼笑道:“来,别哭了,我们一起让主人更舒服吧。”说着便将僵住的小天拖到青年腹部,掰开少年的后穴把陈尚奇的肉茎填了进去。小天呆滞地扭头看向男人,男人回以一抹妩媚的轻笑,他双手抬起陈尚奇岔开的腿,狂野的律动与那艳丽的面容极不相称。被两人压在下方的身体被撞得向床头挪了挪,阴茎也更加深入地埋进小天的菊蕾。满屋都是激烈性爱后遗留下的藿香味,熏得小天脑袋昏昏沉沉,他捏了捏陈尚奇肿得像石榴籽的乳粒,跟随着符黑前后撞击的动作上下吞吐起来。“嗯——!”口枷让陈尚奇无法掩饰自己的呻吟。被使用过度的肛门火辣辣的,只有要害被施暴者的龟头爱抚而过时,才有那么一瞬间的舒坦,而身前的命根又被温柔侍弄,磨人的快感让他的小腹又热又痛。青年眼前的光影忽明忽暗,臀部交合处发出的兹水声,床垫发出的嘎吱声,小天口中溢出的喘息声,以及符黑越来越高昂的笑声都变得朦胧而遥远。陈尚奇感觉到体内驰骋的凶物剧烈抖动着,淫液击打着他的小腹,他的身体也诚实地作出了反应,挺高几分想要发泄,却只能无力地跌回床面。精液的腥味冲上鼻腔,这一次,小天泄在了自己主人的脸上,将陈尚奇的双眼和额头被糊了个遍。而已经登顶的符黑并没有停下来,依然杵着未软的凶器在陈尚奇滑腻的肉穴里抽插。他想……干什么?射过之后,以这样的速度摩挲龟头,只会有一个结果……——!!!突然间,强撑着模糊意识的青年想起了什么,他全身一颤,眼中第一次出现恐惧的神色,他拼劲所有力气扭了扭腰,妄图反抗符黑。符黑趁势把陈尚奇的双腿折到他胸前,青年的腰部被轻松地拎了起来,骨头被男人肏弄得几乎散架。“主人,别急呀,”符黑巧笑嫣然,晕红的脸上全然是痴迷,“马上,马上就给您哦。”话音未落,符黑动作一顿,随后大股大股的热流便冲入了陈尚奇腹中。在晕过去的刹那,青年仿佛看到符黑背后缓慢张开了一双丑陋漆黑的肉翅,上面满是散发着恶臭的鼓包和脓血,嘀嗒嘀嗒地落在自己身上,侵蚀着皮肉。那丑恶的翅膀伸展开,逐渐将大床上的三人笼罩。这场由恶魔引领的欲望飨宴,才刚刚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