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指生活书籍>科幻灵异>每日一发充钙宝(中短篇集) > 虎爷家的灰兔12:拍卖、标记(BD)
    台上的犬类配种持续七八分钟,猎犬在快要爆发的时候把避孕套扯了下来,爬到小天面前将龟头蛮横地堵住他的喉咙激射而入,少年被呛得眼睛都红了,却还是温顺地将精液统统吞进腹中。如此,台下便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,两只宠物狗也被人快速牵走了。下一个环节是“奴隶拍卖”。参加拍卖的可以提供的服务、可购买的时长写在信封里,由季秦看过后斟酌底价,如果Sub有什么特殊技能,也可以在台上表演,以吸引大家踊跃竞拍。奴隶拍卖是BDSM聚会常有的戏码,既为调动气氛,也为变相弥补一场聚会的花销,尽管圈子里多得是有钱人,但建立一个良好的制度才是和平相处的基础。起码在当下,这片小天地里只有的尊卑差异,而没有钱财权势的压迫扭曲。拍卖玩的主要是赌博尝鲜的刺激感,因为季秦不会念出信封里到底写了什么内容,大家只能根据主持人给出的底价去猜测台上的Sub可能提供的服务。当然也有DS主奴以此作为情趣,Dom把自己的Sub放到台上展示后重新买回来,好炫耀那优秀的Sub独属一人,虽然付出去的钱收不回来,但为了满足虚荣心,总有人乐此不疲。季秦的口才又十分好,每次看过信封的内容后就故作神秘地逗弄台下的看客,把大家的好奇心一松一紧地吊着,宾主双方都十分活跃。参与游戏的Sub形形色色,中途还有一位罕见的双性人临时被Dom推出来参与拍卖,尽管出售者言明购买人只能使用道具调教,也很是轰动了一阵。与那些沉浸于竞拍乐趣的Dom不同,林谨修从头到尾都没有举手参与叫价,他的姿势一成不变,偶尔酌上一口红茶,轻抚着伏在膝间的脑袋。他是不疾不徐、胸有成竹的,他根本不担心即将到来的公开调教,因为不论过程与结果如何,他都是手提丝绳、控制一切的人。而巫弘文则无心观赏台上的节目,却也没有为拳交的事情忐忑地胡思乱想,只是被动地等待着那必然到来的时刻。从他第一次坠入深度服从开始,他就真正成为了男人指间的提线木偶。彼时他被捆到三角台上,在前列腺按摩仪的玩弄下连连射精,往往一轮高潮尚未结束,另一波欲潮便随着腺体上深入骨髓的震颤来临。那种让人生惧的极致快乐背后,是无穷无尽的痛苦。他用尽全力地尖叫与挣扎,最后却只能在男人的搓揉中射空精囊,挤出腥臭尿液来。一瞬间,他突然意识到,除了林谨修,他与整个世界的关联已经斩断。他的抗争除了带给男人乐趣,还有什么意义呢?他努力保持清醒又有什么用呢?他是被家人“贡献”出来的,他已经做出放弃自我的选择了,没有人期盼他最终摆脱一切,没有人在等待他身心无损地归去。茕茕孤立,他既无来处,也无归路。既然如此,为什么不让自己轻松一点……?这个念头一旦出现,脑中便再也提不起挣脱枷锁的念想,明明意识清晰,却任由自己跌入深潭,五官却被沁骨的冰水挤压封闭着,身体沉重得不听使唤,往空无一物的深渊坠去。那是青年第一次到达深度臣服,把内心深处的迷惘都遮掩,仿佛卸下了所有重担,连对自己负责也不必,灵魂放弃了对身体的掌控,全部交到男人手中,只希望能暂时放空一阵、休息一会儿。他也由此在男人手中一边失禁,一边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后穴的无精高潮。没事的……现在不过是和以往一样……就当作是睡了一觉,与幻梦中那摆出淫乱姿态的自己划清界限,等到睁开眼,再继续扮演那备受欺凌的角色,用来聊以自慰。巫弘文嘱咐自己噩梦终会醒来,而现在不过是逃避……那么一小会。“小奴隶,你这是在想些什么,嗯?”鼻翼被掐住,巫弘文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,阴茎由于回忆中的画面而直挺挺地硬着。或许是先前不经意时蹭到了地面,又或许是因为男人一开始就没绑得太紧,原本系在冠状沟上的蕾丝带已滑落在地面些微曲卷着。林谨修鞋尖轻点:“捡起来。”青年一看,连忙低下头把蕾丝带咬在齿间,送到男人手中,正要移开时,男人指头一转,隔着蕾丝摩挲起他的嘴唇。巫弘文抬起眼睑,见林谨修正专注地望着他,虎目映着舞台上的橘色暖芒,笑容凶恶,衣着张扬,叫他从男人脸上品出一种快要按耐不住的饥饿感。他就是猛虎爪中那即将被撕咬的肉食。青年打了个哆嗦,阳根在这种危险感知里沉了沉,龟头红得发紫。台上正在作展示的是一对双胞胎Sub,一人的扮相是头上带角、背生蝠翼的恶魔,而另一人则是头戴光环、背有白翼的天使。他们臀部相对四腿交缠,共同夹着一根双头按摩棒互相推挤肏弄,小恶魔神态痴迷地放声浪叫着,而小天使则克制隐忍地轻声闷哼,一模一样的脸上浮现的是相似的潮红,所展现的风情却截然相反。“1800!”“2000!”“2500!”“——5000!”这对俊美的商品引起了众多Dom的兴趣,而且季秦还透露出可购买的时长是两天两夜,价格很快被推到高点,尽管他们并不知道台上的Sub能够提供哪些服务。“期待自己像他们那样上台表演吗?”林谨修误以为他的性欲高涨是源于那对双胞胎的刺激,半撩半罚地踢了踢巫弘文的肉茎。哪怕隔着蕾丝,男人的手指依然灼热非常,巫弘文的身体陡然涌出一阵由内而外的干渴,恍惚间,他抿了抿男人的指尖。林谨修眸光一暗。“唔……嗯……”蕾丝挂在男人指缝,渐渐被青年的唾液润湿。卷舌、舔拨、轻舐……巫弘文品尝着指头上轻微的咸味,在男人恶劣地夹住他舌尖时转动侧边,柔顺地包裹住男人硬硕的指关节,并最终把两根手指都纳入口中有节奏地吮吸。头顶似乎飘过一声咋舌,混在杂乱的叫价中,很快便消散了。“唔!”男人的指甲在快速抽出的动作中刮到了巫弘文的上颚,引出青年吃痛的低呼,林谨修并不在意,直把他的唇角也涂抹成水润的颜色,沉声道:“……不要着急,马上就轮到你了。”双胞胎Sub最终以今晚的最高价拍卖而出,中标的Dom接过那象征着胜利的写有服务事项的信封,却不着急打开,左拥右抱着两个俊美青年狠亲一阵,享受着一众人艳羡的目光。“嗳?不知道需不需要为廖先生在楼上多开一个房间?”季秦见状调侃一句,引出人们揶揄的笑,缓和了方才拍卖时紧张的气氛。“不过,我劝您还是先别急着走,毕竟接下来出场的嘉宾,可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。”季秦停顿了一下,在看台区恢复安静后继续道,“尽管他这几年已经处于神隐的状态,但相信诸位都听过他的名号。”主持人在台上絮絮叨叨作铺垫,台下林谨修理了理巫弘文略有歪斜的兔耳朵,捧住他冒着热气的脸颊。看着青年乖顺依赖的模样,男人心头一热,往他额上印下一吻,一字一句顿挫道:“准备好了吗?”“……是。”林谨修松开奴隶,拎着皮包立起身来,手中银链自然带动巫弘文胸前的乳环,青年赶紧扶着沙发把手站起把鞋套好。已经有侍者从台前迎了过来,要为他们引路。“说实话,我也很久没有看过他的公调了,而且他不愿意透露游戏的内容,所以我本人对今天的演出是格外期待的。”季秦一扬手,便有一道追光灯打在林谨修途径的走道上,“我想,虎爷您是不会让我们失望的,对吗?”一时间,所有宾客的目光都集中在主奴二人身上。尽管出门时已经被别墅的仆人看个精光,但他们的视线并不会真正聚焦在巫弘文身上,顶多把他视为一件物品罢了。而此时哪怕他低着头,依然能感受到这些注目中携带的审视和探究,如同一支支吐出炙烟的喷火枪,灼烧着自己赤裸的皮肤。再多的心理建设都难以完全抵挡此刻的冲击,在巫弘文反应过来时,他已经伸手揪住了近在咫尺的、林谨修衬衣的后摆。“哎呀,看来虎爷今天带的小兔子非常害羞。”人们的轻笑其实并不含讥讽,飘入巫弘文耳中却如刀划玻璃般刺耳,本应麻木的心剧烈跳动数秒,强烈的耻意几乎让他泅出服从的深湖。他知道自己应该收回手,为了自己的屁股着想,别再做这种不符合Sub身份的举动,可他的指节却胶在虎纹布料上动弹不得。僵持间,一只大掌突然背过来包住了他颤抖的指尖。林谨修没有转过头,他一头扯着乳链,一头牵着青年的手,一步一步坚定不移地前进着。巫弘文也就亦步亦趋地跟随。他最终在舞台的中央跪了下来,木质的地板被长时间的强光烘烤出一种奇妙的梨花香,林谨修与季秦简单地交谈了两句,介绍本次公调的内容,说到拳交时,他的内心竟已没有任何波动。会所之外,太阳已经逐渐西沉,层层的鱼鳞云映照着嫣红的晚霞,几只飞鸟划过长空,往郊区的森林公园滑翔而去。而在这不辨昼夜的会所之内,最重磅的演出才刚刚开始。在扇形阶梯看台之下,圆形舞台正中,银钢镣铐缠绕着一个身型矫健的青年,献祭一般将他呈“大”字型绑缚,与地面夹出75°前倾着吊起。台上另一个伟岸男人早已褪去上衣,只穿着一条紧绷的黑色皮裤,条理分明的虬结肌肉裸露着,偶尔在他侧过身时,还能瞥见其脊背上令人毛骨悚然的猛虎纹身。这样一位看一眼便使人心生畏惧的壮汉,手里却拿着一条无甚威慑力的软毛短鞭,可有可无地抽击在青年近乎赤裸的身体上。然而,这看似无聊的表演却吸引了所有看客的注意力。任谁都能注意到,那个青涩紧张到会拽住Dom衣角的青年,在软毛鞭漫不经心的一次次撩拨中,逐渐蹙起眉尖,眼唅春水,满面桃红,垂落的绒毛兔耳左右晃动,颈部蕾丝与乳尖银环交相摇曳,端是惹人爱怜。偏偏他身材不似少年般孱弱,有些许成熟男人的厚实,又平添了几分野物入圈的驯服感。那是一种卑微而纯情的放浪。原本细碎的议论声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。青年就像是夜里悄然开放的昙花,稍不留神便已香气四溢,只有台上那个一直耐心观察的男人才知道花瓣绽开的准确时点。“唔……呜——!啊哈……”又是轻柔落在肋下的一鞭,那处应是青年易痒的位置,鞭尾每每落在上面,他便会条件反射地闪躲。下颌、锁骨、乳尖、两胯……然后是正中阴茎的三下抽打。青年浑身一震,挺起下半身想要追随鞭身获得更深入的爱抚,被男人一鞭笞在饱胀的龟头上!“啊!”即便是最纤细的软毛鞭,抽在其上恐怕也是入髓之痛,青年前挺的身体一下子往后蜷缩,溢出铃口的水珠瞬间撒向地面。“哈!啊……啊!”坐在侧翼的观众们可以清晰地看见青年臀间的绒毛球快速颤动着,最开始的尖锐痛楚溢散后,余韵又让他很快自得其乐地扭起人鱼线明晰的腰胯,想把淌满淫液的阴茎往男人的手靠近。他的举动、神情、吟哦,无一不在告诉人们,他快要抵达巅峰了,可操纵一切的男人依然不疾不徐地作弄他,所以他只能不断地追逐着、渴求着,以博主人仁慈地施予致命一击。青年或许还存有几分理智,可他在上台前那最有可能逃离的时刻都没能挣脱男人的桎梏,又怎能在这快乐与折磨的中途找回自我?又或许,这便是最真实的巫弘文了,什么忍辱负重,什么卧薪尝胆,他的心智根本没有那么坚强,他不过是一个明知前方是万丈深渊,却依然会为了那一丁点火光幻象而甘心坠入的愚蠢之人。“弘文,想要什么标记,想好了吗?”汗水与欲液交织的粘稠空气里,林谨修的低沉浅喃如同恶魔的惑语,巫弘文垂头亲吻紧靠唇下的鞭柄,那冷凝的触感提醒着他,男人已经从那个黑色皮包中换出了橡胶长鞭。男人说明了这是一次标记,那必定是会痛的。用橡胶长鞭制造出来的痕迹,可能几个星期都无法消退。但一想到这双执鞭的手,在他最无助、最挣扎的时候伸了出来,紧握住他的所有不安,巫弘文脑中便疯涌出一股热潮,冲散了所有惊慌情绪。无所谓……“……主人赐给我……就好……”我这样……还算正常吗?巫弘文在林谨修的湿吻中昏昏沉沉地思考着。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,此时此刻越是苦闷难耐,就越能体现对方的需索,那是一个的爱宠,S对M的疼惜,尽管与他从来幻想的都不一样,但只要是象征温暖的情感……就好。“啪——!”破空声划过聚光灯笼罩的大半个舞台,鞭尾准确地落在巫弘文的腰腹。没有疼痛。“啪——!”鞭子温顺地斜斜卷住青年的肩颈。粗重的长鞭如游蛇般灵活,和软毛鞭一样,男人只是用它来与青年玩闹。巫弘文看不清阴影中的观众,只听见人们为这精湛无比的鞭技鼓掌叹呼,身为这场表演的参与者,心底不由得升起一种与荣有焉的自豪感,甚至隐隐因为自己早就知晓男人的高超技巧而暗自爽快。方才被给予了过多快感的青年在长鞭略显平淡的安抚中,慢慢放松了全身紧绷的肌肉。但林谨修从来就不是一个体贴温柔的主人,正当他卸下防备时,伴随着一声低叱,真正用以施加标记的第一鞭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在了青年左侧蝴蝶骨下方!“啊—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