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,咳。”赵永祥又是一阵咳嗽,心口被震得阵阵酸疼。

    他用右手捂住了心口:“都是过去的事了,你现在还说那些,有什么意义?

    我要睡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在撵我走,对吗?”周月仙的脸上有点挂不住,显得很不自然,“你别以为我想在你这里待着。

    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,我立马就走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赵永祥不耐烦地看着窗外的景色。

    他们这个小区的绿化在全市来说也是首屈一指的。

    “赵思安是咱们的儿子,你必须把全部的财产都留给他。

    赵思静一个丫头,早晚是要嫁人的,是人家的人。

    你供养她上学,把她培养成人,也就算对得起她了。

    将来等她出嫁之时,多给她一点嫁妆,也就是了,

    我绝不允许你把财产都交给她来经营。

    再说了,她有什么过人之处?

    她哪里比赵思思和赵思安强了?

    即便你要把财产交给女儿来经营,那也应该交给赵思思,而不是她。”

    赵永祥一听这话,腾地就火了。

    他也是一个有脾气的人,手底下有数千名员工,谁不怕他。